关于过去:
【德扎/主教扎】Take Me To Church/带我去你的教堂【4】
想试图早一些完结,可是感觉总还没讲到关键的点上……
=======================================
“我的弟弟他年轻,又有型,而且还英俊。”
“你会问了,那他有什么毛病呢?好吧,我会说……爵士乐,吵死了!”
“不过你要是能忍忍这点,他可是个好人选。”
沃尔夫冈不得不随同姐姐和姐夫一起去Zur letzten Instanz餐厅吃饭相亲,他们希望帮助他早些安定下来。于是他们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边,帮他牵红线。沃尔夫冈拗不过姐姐和姐夫的好意,勉强一同前去,不过他就是坐在姑娘对面负责吃吃吃就行了,反正姐姐姐夫会带动气氛的。
今天坐他对面的姑娘是姐夫在工作上的一位同事家的妹妹,一个天生看起来漂亮的姑娘,穿着略保守的白衬衫,梳着整齐的头发,看起来像一位乡村教师。她看起来还不错,没准可以试试,沃尔夫冈冲她露出了有魅力的笑,像是示好。
“我不喜欢现代音乐。”姑娘的嘴角向下弯了弯说道,她扬了扬头,一副鄙视表情,拿起面前的玻璃水杯,“要我说,那都是魔鬼的伎俩。”
沃尔夫冈咀嚼着食物,尴尬地看看姐姐和姐夫,无声地在问他们接下来说什么好。
“当然酒也是不能喝的。”她叉起一小块食物,表情严肃地说道。
沃尔夫冈看了看此刻正拿起的酒杯,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仰脖喝了下去。算了,没有酒的人生活得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第二天,又换了一位新的相亲对象。
这是一位胖胖的女孩,看起来很开朗,毫无拘束。
“你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姐姐看看这位姑娘和自己的丈夫,自从这个姑娘一来,丈夫便和她一直在交谈往事。
“我在Johann老家的酒馆里当过招待。”她毫无顾忌地俯身过去拍了拍姐夫的手臂。
姐姐咳嗽了一声示意她的不满。
在又一次提及摇滚乐的时候,这位胖姑娘倒是相当乐观了。她极度开心地在公共场合大声,唱了一段。
两次相亲都在极度尴尬的气氛中过去了,要结婚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当沃尔夫冈把这件事说给的朋友席卡内德听的时候,对方笑到控制不住地拍大腿。
“告诉你姐姐,你在和科洛雷多主教交往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了。”席卡内德又再出馊主意。
“要是把这种事告诉姐姐麻烦事才会更多。”沃尔夫冈猛吸了一口烟,他和席卡内德在一个烟雾缭绕的小酒吧中喝着酒,玩着双陆棋。他掷了一个2点的骰子,他的点数比席卡内德的小,然后又便掷了两枚骰子确定移动棋子的位置:“我们都会被贴上有伤风化的标签,况且我们都是教会的人,就像是保安自行偷盗那样。我还不想冒这个风险……再说……好吧,我觉得科洛雷多主教的声誉也不用我操心。”
“但愿我这位老朋友还管得住嘴。”席卡内德说着,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掷起了骰子。
“你必须!”沃尔夫冈的表情严肃。
“好吧,我一定能做到的。”席卡内德撇撇嘴,一脸勉强。
“如何解释呢?如果众人察觉到你们过分亲密的关系呢?你要知道,大家都很喜欢捕风捉影。”席卡内德提醒道。
“我们只是相差20多岁的朋友。”沃尔夫冈说。
“相差20多岁的朋友……”席卡内德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摇摇头,继续走他的棋。
“赶紧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去Wade家办的酒会。”娜奈尔穿着着一身新风貌样式的服装,催促着沃尔夫冈换衣服。Wade曾是姐姐的高中同学。
沃尔夫冈穿着深蓝色的两粒扣西装和白色的衬衫,思考着配什么领带好。总算可以摆脱一会儿罗马领了。每次他那样穿着,总是要求做餐前祷告,人们大多不愿意和一位牧师吃饭。
“姐姐,我很谢谢你和姐夫,但是你们知道我……”他面色中带着些许窘迫,他不想浪费姐姐的好意,但是这两次下来一切很明显。
“好吧,我们只是去Wade家叙叙旧,喝几杯放松一下而已。”姐姐理解地笑着说道,“自从你生病好了到现在也好久没出去过了。”
“的确。”沃尔夫冈点点头。
也许是托科洛雷多按手礼的福,他好得很快,之后也不再做噩梦了。
往后的将近一个月科洛雷多也没有出现,他在忙着帮教宗处理着公事,他是一名枢机主教,要协助教宗处理普世教会的日常事务。
随后,到了十月第一个主日,圣餐日,他本以为科洛雷多也会来的,结果还是一个人主持了圣餐日,分发了小圆薄的无酵饼和红葡萄酒,人们称它们为圣体和圣血。
夏天已经悄无声息地过去了,迎来了凉爽的金秋,早上还过得去,到了晚上又有些寒冷。
这个月刚刚开头,沃尔夫冈也办理好了领养小阿玛德的手续。他的却挺喜欢这个孩子的,他和他一起分享着爵士乐和崭露头角的摇滚乐。小阿玛德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他很会谱曲,在同龄的孩子中出挑的是他也弹得一手好琴和出色的小提琴演奏技巧。忙好领养手续,沃尔夫冈又开始忙着办理他的入学手续。总之他也很繁忙。
在Wade家的酒会上,沃尔夫冈也遇上了一个熟人,阿洛伊西娅的姐妹康斯坦茨,是酒会里Wade的一个女性朋友带来的同行女伴。
“嗨,沃尔夫冈,真巧。”康斯坦茨端着酒杯过来毫无芥蒂地同他打招呼,本来和他闹僵关系的是阿洛伊西娅,不是他,她暗恋着他也很久了,可是他却青睐着姐姐。
“你好,康斯坦茨。”他还是选择了这个稍微亲昵的称呼。
她今晚看起来也很漂亮,那身淡绿色的碎花裙子和她精致的妆容相得益彰,也许丝毫不输阿洛伊西娅。
他们彼此寒暄了一下,然后康斯坦茨问起了沃尔夫冈的日常。
“或许你应该对我公平一些,给我一个像阿洛伊西娅一样的机会。”康斯坦茨俏皮地说道。
他顾虑了一下,随即便点了点头。
“也许,我应该……”他亲了亲康斯坦茨,那个甜美的女孩,今晚也是一个甜美的夜晚。
回去之后,沃尔夫冈也在考虑着对于康斯坦茨的做法是不是太草率。他想起刚和韦伯家扯上关系的时候,他所见到的康斯坦茨还是个傻乎乎,长相并不出色的,情窦初开的高中女生,躲在门后羞涩地偷偷看自己,而他那时候还在疯狂地迷恋着阿洛伊西娅。
突然,他感觉有一只手摸在他的额头上。是小阿玛德爬上他的膝,坐在他怀中,把小手贴在他的额头上,唤他回神。
“阿玛德……”他将他的手覆上那只小手。
他记得的,有个人也曾经如这般轻抚着他的额头,为他祈福。他慢慢回忆起来科洛雷多手掌的温度,带给他安心的感觉。
他开始怀疑自己。
他觉得自己又反常,又有些奇怪,有些不安,像是要蹚过暗夜的河水那般。
有人像是在扼住他的脖子一样。
“我们都会时常产生怀疑,怀疑自己,怀疑上帝。但我们必须保持信心,相信自己,相信彼此,相信上帝。”
在早晨的布道结束之后,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科洛雷多穿着着便衣来了。
“我有罪要赎。”科洛雷多先发了言。
沃尔夫冈伸出手,示意他在靠椅上坐下。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祈祷。”沃尔夫冈在科洛雷多身边坐下。
“你教教我要怎么做好。”
“其实重要的是停顿,静止,感恩。”
科洛雷多点了点头,看了看那从窗户中投进来的光,圣洁,美丽,像是可以净化一切。
“光线很漂亮,是吧。”
“是的。”
=================================
短小的一更,总感觉越来越OOC了,越来越温柔ORZ【瘫】……